“想不想你干儿子?我把它给你带去?” 冯凌子在视频里抱起一只哈士奇,“饼干,跟你干妈打招呼。”
“带来吧,我给饼干买的那一箱玩具还没给它。”
舒鹞买的一大箱玩具就放在一楼,不过前两天看,有一只小黄鸭不知道为什么瘪了半张脸。
像被人踩过。
舒鹞从床上爬起来,梳了个头发,刚单脚跳着蹦到一楼,这群人就杀上来了。
“舒老师!好想你!”
“舒老师看我新烫的头发帅不帅?”
“舒老师,你脚怎么样了?我们带了跌打损伤的喷雾来。”
这群人像龙卷风似的卷进别墅,舒鹞仰在沙发里,把音乐一放:“都闭嘴,让你们玩来了?练舞去。”
男生们在宽敞的客厅里练舞,舒鹞时不时叫停给他们指点,冯凌子在厨房炖了一锅燕窝。
还有一只傻乎乎的哈士奇趴在沙发旁,流着口水咬一只小黄鸭玩具。
无论上午经历过什么样的电梯困境,下午的阳光仍然明媚,透过遮了窗纱的窗子,映在挥汗练舞的年轻脸庞上。
“停,大琛第二个拍子腰部不够有力度,重新来一遍。”
被点到名字的大琛往地板上一倒:“救命啊,怎么还不够有力度,我感觉我腰快折了。”
“不是号称自己是公狗腰吗?这就不行了?”
“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哦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