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凯龙先生所说的“龙之介也想要和镜花好好相处”的说法,也同样厌恶着港口afia的行径,但是在心中却多多少少的不那么恐惧芥川龙之介了。

“切。”

看到凯龙他们远去的背影,太宰治有点烦躁地切了一声,但是他的大脑却飞速运转起来。

刚才凯龙从他身边经过时,叫他和武装侦探社小心一点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太宰治不认为这是凯龙的威胁,以他对于半人马的理解,人马怪是不会像某个爱跳脚的小蛞蝓一样做这种小学生一样的威胁行为的。

“总是有些家伙不太安分啊。”太宰治眸色深沉地想,过来半天才回复了国木田独步的呼唤,心中对于该如何搪塞黄色头发的青年已经打好了腹稿。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国木田独步接下来的话的侧重点却完全不在于他刚才和港口afia的人的交流上。

“太宰。”

国木田独步的声音有些颤抖,记事本从黄发青年的手中滑落,但是它的主人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什么?”太宰治转过头,难得的有些疑惑地问道。

“窗外的那个是什么?”

他的黄发搭档的声音很轻,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会动摇三观的东西,又好像是担心惊扰了什么如同梦境一般脆弱的东西,带着一种不可置信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