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叙白走上前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护住,蹙眉道:“爸,你吓着她了。”
“我哪里吓着她了?”叶父板着一张脸,又问他身后的宋嘉鱼:“你害怕我吗?”
宋嘉鱼眼神躲躲闪闪,拉着叶叙白衣角嗫嚅道:“不、不害怕。”
“不会笑就别再笑了,她胆小,再被你这么一吓今天晚上都睡不着了。”叶叙白道:“妈都跟你说了多少遍,笑不是这样笑的,我跟奶糖刚刚只是在闹着玩,你别多想。”
“闹着玩?”叶父又问宋嘉鱼:“是这样吗?”
“……是。”宋嘉鱼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奶糖你先回去吧,裤子我明天上学给你。”叶叙白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背。
回忆到此为止。宋嘉鱼不由得失笑,起身拿起那件破洞校服裤去找自己妈妈。
宋父前不久回来了,此时和宋母两人都在书房,她刚进去就看见自己爸爸拿着放大镜在观察着一个砚台。
“妈……”
她刚张口就被宋母给制止了:“嘘!”
“这座砚台无论是从材质到做工都属于上乘,而且用的还是还是顶级的檀木,价格不下这个数。”宋父直起腰伸出五根手指,不禁赞叹和不可置信道:“你确定这是人家送给咱们的见面礼?这份见面礼可不轻啊,你当初怎么就随随便便收下了,这我们可不好还啊。”
“个十百千万……”宋嘉鱼摆着手指头认认真真数了下:“五、五位数?!”
叶叙白……好像比她想象得还要有钱。
“就你担心得多,你以为我当初没拒绝过吗,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况且我跟她的矫情再拒绝下去就是矫情,送给你的你就拿着。”宋母不悦道,又扭头看向她:“你刚找我要说什么?”
“针线还有补丁在哪啊?”宋嘉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