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奶奶……”她嘀咕,“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虽说江家和骆家是世交,但跟骆亦卿打交道最多的人仍然是江连阙, 并不是她。所以骆亦卿的家人, 她几乎都没有见过。
小姑娘缩成一团, 裴之哲失笑,探身过来揉揉她的脑袋:“师兄没有怪你的意思。”
三个人一行上楼,从晚上吃什么,渐渐聊到“明天去哪玩”。
“反正我们晚上才回北城。”纪向晚星星眼,“采访上午就能结束,我们有一整个中午和下午能用来玩。”
“估计去不了太远的地方。”裴之哲低头搜地图,“不过这附近能玩的地方也还挺多的, 我们去古城吧。”
“好啊,那地方一听就有很多好吃的。”纪向晚拿房卡刷开门,“师兄也休息一会儿吧,我们晚饭时再一起出门。”
裴之哲就住在两个姑娘隔壁,朝他们笑笑:“好。”
走进门打开空调,江梨慢吞吞走到床前,脸朝下,一整只地栽下去。
发出轻轻一声“噗”,就不动弹了。
纪向晚走过去把她捞起来:“还是不舒服吗?我带了感冒药,等会儿水烧开了你记得吃两颗。”
一旦精神松弛下来,身体的疲惫感就像潮水一样不可阻挡地包裹上来。
江梨用自己的额头碰碰小闺蜜的:“没发烧,可能是坐车太久太累了,也可能是刚刚打骆亦卿的那一耳光,耗尽了我所有力气。”
“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想的?”纪向晚哭笑不得,确认她没有发烧,才放心地放开她,“在人家的地盘上殴打人家,你不怕他不放你走?”
江梨像条海带一样软绵绵地躺回去,闷声:“不会的,他不想见到我。”
她揪住枕头:“他又不喜欢我!怎么可能把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