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搞的笑了出来,眼神想要尽力去聚焦,但是好像效果并不好的样子,“怎么,屑——现在的鬼王,不想试试看吗?”
我仿佛是挑衅一样,因为我知道,在神之光的加成之下,就算是我已经做实了青色彼岸花的身份,血肉可以帮助鬼克服弱点,但是我的能力本身对鬼是有腐蚀作用的。
只是效果难定,所以我得先利用好了这一点,来让屑老板对我先生怵才行。
于是我抬眼,视线只是在他的周围聚焦晃动着,“你还是和一千年前的样子一样,看起来病弱得快要死了一样。”
我这样刺激的话一出,马上就戳到了屑老板的痛处,不再作壁上观,她这次直接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说实话,我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下来的。
下一秒,我的脖子有被掐住了。
早有所料,我就知道屑老板会被这个形容扎到痛脚的。喘不喘气什么的无所谓,只要能让我说出来话就行了。
“啊——近距离看就更像了。果然,看上去就像是……马上要死了一样。”我的声音轻了许多,也涩了许多。
实在是脖子被掐着,我说话比较困难。
但是,目的达到了。
屑老板肉眼可见的生气,如果要是我现在没有青色彼岸花的这个身份,她马上就得给我注射大量的鬼血,让我直接爆体而亡。
——我当然不会爆体,但是有变成鬼的可能性。
这是一种可能性而已,她绝对不会改变我的性质。找了一千年才找到的青色彼岸花,她不会冒任何风险来破坏掉我本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