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凤轻轻翻个白眼,“你怎么跟我婆婆和小叔子问一样的问题。”
夜色助长人的胆气,季天泽轻笑了声,毫不客气箍着那把细腰将人揽在怀里,自己靠在了树上。
他声音懒懒的,“都是关心你的人,当然会心有灵犀。”
他捏了捏温九凤冰凉的脸蛋,“跟别人不好说,跟我还不好说?别啥事儿都自己憋在心里,没病找病那是。”
温九凤难得没挣扎着怼他,安静靠在他身上好一会儿。
她突然开始好奇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天泽搂着她的胳膊僵了下,两个人从彼此看不顺眼到熟悉,再到现在暧昧不清,该知道的很多事情都知道了,但是从来也没有仔细问过对方。
有的时候秘密是一个人的底气,真正坦白意味着赤·裸相见,给了别人一刀毙命的把柄。
“不想说就——”
季天泽就着夜光圈幽幽的颜色,唇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堵住她的话。
“我死的时候很热闹,连医院里都在庆贺祖国成立四十一周年。”季天泽声音有些低沉,“再睁眼,外头大喇叭里也在激情咏诵祖国万岁,不过是十四周年。”
温九凤睁大了眼,那就是九零年死的,六三年重生的?
季天泽心里略有些不自在,他用了点力气将人摁在身前,“怎么不说话?”
温九凤脸色有点复杂,“我在想,你明明九十年代就没了的人,怎么骚成这样的?”
那个年代不是正好流氓严打刚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