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天泽心里到底是有点不舒服的。
那天温九凤不乐意跟他说话,后头几天也一直碰不上面,他现在才有点慢慢回过味儿来,那小寡妇……有点不待见他吧?
凭啥啊!他哪儿做的不好了?
他救了她多少回,他还给她做自行车,他还舍下脸跟她凑近乎……季天泽越想胸口越闷得慌。
等天黑透了,他‘啪嗒’把书页合上,眸底露出几分凶狠。
不待见就不待见,他是啥好人吗?豪门圈子里强取豪夺的事儿少吗?
不就是舞刀弄枪的有点危险性吗?大不了睡一起以后他带上颈圈,穿上铁内裤,再带上护心镜……不对!
想想那形象,艹,那不是真成狗了?
季天泽气得头有点晕,哦不,大概是饿的,早上啃的硬馍,中午仨人下了点人家送来的饺子,也没咋吃饱,结果晚饭估计也吃不上了。
就在他迟疑着下决心把脸给扔了的时候,外头有人敲门。
季天泽立刻又歪回去,懒洋洋捏着那本物理书,又漫不经心翻开了。
廖凯下炕趿拉着鞋开门,扫他一眼有点莫名其妙,“泽哥,你书拿倒了,这么暗你看得……嗷!”
门外敲门的杨小志让屋里这声喊吓得差点扔了装馒头的篮子。
等廖凯一瘸一拐过来开门,他小心翼翼退了一步,“廖知青,我给你们送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