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凤想起那天故意怼季天泽的话,火气下去了几分。

她有点无奈,“你知道就行,我们该说的都说过了,季知青你这到底想要干嘛呀?”

季天泽啧了一声,说她胖她还喘上了。

“你那天给我的酒,味道不对。”季天泽声音突然冷淡了些,“尝着倒像是茅台,你打哪儿来的?”

温九凤心下一惊,即便有准备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她手指攥紧了跨包带子,声音轻飘飘的,“怎么会呢,就是高粱酒呀。”

季天泽适应了小树林的黑暗后,眯着眼差不多能看清温九凤脸上的表情。

他声音淡淡的,“下乡之前我喝过别人送给我爷爷的茅台,还记得那酒的味道。”

温九凤将手背在身后,声音像是软剑异样轻轻送进人耳朵里,又带着随时会锋利伤人的异样,“真的是同样的味道吗?”

茅台年份不同,口感也不一样,她给季天泽的是八十年代以后产的。

那是秦晋的收藏,再早一些的年份的,在末世里就很难寻到了。

“你什么意思?”季天泽心头一紧,忍不住靠温九凤更近了些,甚至近的能闻到她衣服上好闻的香皂味道。

他眼神甚至有些犀利,“你认识那位能酿酒的同志很有本事。”

温九凤偷偷吸了口气,也抬起头去看季天泽,她知道这人到底哪儿不对劲了。

他也不是这时候的人!

从季天泽第一次在路上拉住她,她就觉得季天泽有些不大对劲,这人与女同志的肢体接触太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