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泽懒得搭理,要不是为了跟县里领导打关系攒人脉,给后头的事儿铺路,他管高大伟去死。

侯大寿听出来季天泽的不耐烦,没敢再继续说话,眼睁睁看着季天泽走。

季天泽虽然脾气不大好,可对经常在一起的兄弟都挺不错,那哈德门就是季天泽买了给侯大寿,让他去派的。

季天泽平时与其说不耐烦,不如说是对啥都懒得上心,可刚才那语气分明是带着火。

“泽哥咋了?难不成新民大队的知青又闹妖了?”侯大寿挠着后脑门喃喃自语。

旁边一个瘦高个挤过来去掏他兜,听见这话笑着调侃,“也不一定,泽哥这几天尿都比以前黄,肯定是到了年纪,上火了呗,回头处个对象钻钻小树林就好了。”

侯大寿感觉大腿根不对劲,一个没注意就被人猴子偷桃了。

他蹦跶起来去踹人,“我艹你大爷,摸你爹呢!别他娘胡说八道,再把那帮王八羔子招了来,不用泽哥,咱这些人就给你把胳膊腿儿卸咯!”

旁边有人哈哈大笑,瘦高个又换一边还想去掏兜。

“是是是,我嘴贱,爹你快让我摸摸,我还没摸够。”

“艹!滚!就剩这小半包了!”

“快来抢!他还剩半包呢!”

……

季天泽将带着颜色的调·笑都扔在身后,他来民兵队跟帮高大伟是一个道理,要不是为了公社的人脉,他宁愿下地,起码还能跑后山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