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在长得像吗?”蒋岑凑近了些,仔细端详了下,“问你话呢,你不照镜子的?”
屈南栖噎住,不过对这个人也算是习惯了,缓缓退后一步答道:“应是不大一样了,小时候的模子,早就长开了。”
“真的?!你再仔细想想!”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就不对了,屈南栖觉得面前人更急切了,怎么了就?想了想,便就复道:“但是毕竟是同一个人,多少还是有点像的吧,否则岂非是脱胎换骨?”
“哼!”
不说还好,这话音方落,蒋岑竟是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先行进去了。屈南栖立在当场没想明白,后边行过一道轮椅声。
陈宴慢慢经过,停在屈南栖身侧,后者唤了一声:“陈兄。”
陈宴嗯了一声:“怎么了?蒋兄方才那是生气?”
“这个我也是不知。”屈南栖想了一瞬,便就罢了,“陈兄今日来得早。”
“父亲早朝,陪着一起用了早饭,便就来了。”难得陈宴话多了些,与屈南栖一并进了屋。
蒋岑心里可是乱,瞧着哪哪都不大顺眼,尤其是屈南栖。按道理说,这屈南栖还是二殿下的时候,秦青也就——那么点小吧。
那么小的丫头,怎么就能记得住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呢?还能确定那就是屈南栖?
这厮小时候长得那么好看么?一脸的血都挡不住叫她记这么久?若说是他长变了么,那得多上心,到现在还能认出来啊!
这个祸害。
“嘶啦——”
屈南栖瞧过去:“蒋兄手里的可是昨日在下新造的册?”
“怎么了?!”蒋岑没好气道,“一会爷再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