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
“胃还疼。”蒋岑低头,分明是他压着人,却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抖,“就是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
“废话,你好好躺着就哪哪都舒服了。”秦青凶他。
“我刚刚突然想起来年少轻狂的时候,也问过你一句废话。”
男人瞧住自己的眼神很是真挚,叫她连挣扎都快忘了,秦青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话?”
“问你,如果我死了,你怕不怕。”
他压得很虚,只是身,下的人也没有再动,蒋岑撤了一只手出来,细细描了她眼眉:“那时候你是不是在想,这种白眼狼,不如死了算了。”
似是中了蛊,秦青竟是没有推开他的手,只觉他身上还蕴着些酒气,隐隐带了点桂花香,原是母亲埋下的桂花酿,难怪父亲最后也喝了些,怕是醉人的不仅仅是酒吧。
那手指从眉上划到了她唇角,秦青终是回过神来,一把抓住。
蒋岑没动,任她抓着,重看住她的眼。
“我回过你的,那点小伤,我能处理。”秦青莞尔,“只要我拼了命去救你,你一定死不了。所以,我不能怕,若是怕了,就稳不下心神救你了。”
“……”
秦青垂眼看向两人相握的手:“你看,人的手指是连着心的,心动了,便就落不下针去,落不下针去救我心里的人,才是我最怕的。”
“别说了。”
男人声音哑了哑,秦青狐疑看去,蒋岑眼中映出自己,骤显暧昧。
蒋岑:“你不能再说了,你还是凶我吧,你说起情话来——要我的命。”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