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哪两道?”
“一道有昏迷的功效,还有一道,很微弱,似是慢性之毒,尚不成势。”秦青答道,“慢性之毒需得时日,此番乃是被牵连而出,故而让娘娘受的刺激不小。”
倘若这昏迷药性是他喂下的毒,那么另一种……
仰桓起身:“你起来吧。”
“谢殿下。”
“听闻你的医术,乃是师从前秦司监。”
“是。”
“比之你爹,承有几成?”
秦青顿声,片刻才道:“民女不才,大约七分。”
“七分……”仰桓笑了笑,“只七分便能救醒整个司药监都未救醒的榕儿,实在是厉害。”
秦青似是不闻其深意,低头道:“谢殿下谬赞。”
仰桓咳嗽了一声,忽而道:“前时是你爹与本宫治病,本应是好了,近来却似是重来,你既然来了,便替本宫也瞧瞧。”
秦青这才微微仰首,那人立在她身前丈远,笑盈盈瞧她,面上仍是有些虚弱,倒似是真的。
“还请殿下安坐。”
少顷,秦青撤了脉枕,退后几步:“回殿下,脉象来看,殿下应是近来睡眠不好,待民女替殿下调制些新香,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