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手被秦青抓在手里, 下一刻就给扳住一扣, 秦青:“蒋岑!你最近是觉得自己太能了?”
“哎呀哎呀!疼!”蒋岑抽了自己爪子回来,“我就随口一说么……”
“木通在外头缠着芦苇呢?”
“怎么能说缠, 这个词多不好听。”蒋岑纠正道, “羁绊, 叫羁绊。”
“……”
“好吧, 也能说是缠, 不过肯定没问题的, 那小子能耐大着呢。”蒋岑不怕死地仍是伸手将她拉了过来一并坐下,“我有话与你说。”
秦青本也不是真的发火, 这便就随他下了台阶:“刚好, 我也有事与你说。”
“好!”蒋岑应了便就巴巴瞧着她,见得后者去书案前拿了册子过来。
秦青捧了册子上前,却是瞧见他那翘首以待的模样, 十足可笑,便就也不看他,径直将手里的都一并塞给了他。
“啊?是书么?”蒋岑愁了眉眼。
“不要还我。”
“要要要!你给的我都要!”说着便就赶紧将册子扒拉开来, 这一看,才看出些不同,整个人都怔住了,再一抬首,面前人已经兀自开始喝茶了,似是毫不在意。
“夫人!”
这一声没头没脑的,秦青立时就扬了剩下的册子扇过去:“胡喊什么!”
“我太感动了,我就过个嘴瘾嘛!”蒋岑护了脑袋,人却是直直送上门来挨的打。
秦青一把将册子盖下:“再这样我就把秦府的墙上全部撒上狗血,窗子也都封死!”
“好好好,秦小姐!”蒋岑虽是答应了,可是嘴角仍是上扬的,“秦小姐这时论分析的好生详细,比那屈南栖的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