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去了大熟地,加了夜交藤与青龙齿?”芦苇皱眉,这添的加的,倒还有些矛盾了,“婶娘这究竟是什么病?”
“嗯,各人自有不同,此方也只是针对婶娘罢了,你且往后与我多学学,也就明白了。”说罢忽而想起,秦青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芦苇忙凑近了些,只听自家小姐与她道:“你仔细着些婶娘月事,其后第九天便就停了药,待下月再用。”
提起这个,芦苇脸色微红,却还是认真应了:“好!”
而后便就捂了药方子出去,秦青瞧她身影,却仍是觉得好笑。世人皆是少有论说此事,便就是父亲也少为妇人诊脉,可母亲留下的医书却是言及很多。
若是那男子心中的家国天下,尚须入得腥风血雨,她倒是愿能守着那人身后一方净土,叫他护下的人,皆能康健美满。
只是这如今不过是宏图美梦,需得拼搏良久,也不知那人如何,可能叫那前世不再来。
蒋岑鼻头有些痒,无端就想打个喷嚏,被木通一把捂住了,竖了手指在唇边紧张道:“嘘!少爷!”
这一下便就硬生生憋下,蒋岑趴在草丛里想打人也不成,心道莫不是谁人又在想他。
此念一起,便就喜滋滋一瞬,若是那人,他倒情愿打个千千万万次的喷嚏。
下一刻,便就见木通一个飞身上去,一把捂住了地面:“逮到了少爷!”
蒋岑险些被他气炸,赶忙就爬起来:“你待要捂死它不成?!”
“啊?”木通傻了,赶紧要打开,手便就被他主子一把逮了合上。
蒋岑:“你这脑袋瓜子,你真是……”
话未说完,就见得院中出来一人,屈南栖似乎也很诧异会在这碰上,左右瞧了瞧,最后停在了主仆二人叠在一起的手上。
“蒋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