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齐氏抖了地契和赁铺契约与他:“你要的东西,租金给你写好了。”怪道说好的早间来取不见人,还叫她亲自送来,原是晚上发了疯。
蒋岑心叹,忙对木通道:“你去寻个借口,便就说是临时病了,改到中午!”
“临时病了?那怎么个病法?”
“不成!”若是被她知晓岂不是会担心?蒋岑想了半刻,面色微苦,“要不——你就说是腹泻吧!”
“是!”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来的人竟然是她。蒋岑张了张嘴,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秦青皱眉:“公子病了?”
蒋岑揉了揉鼻子:“就——大概是吹了风。”
秦恪笑起来:“哎呀原来是蒋公子!蒋公子身子可还好?”
“还好还好。”蒋岑尴尬,又瞧见他身后人,手里的赁铺契约突然就递不出去了。
“我家小姐替老爷来再瞧瞧铺子,那公子您看这长租的事情……”
“租!”
秦恪哦了一声:“公子爽快!那这租金的事……”
“自然是好说的!”蒋岑将那契约拍下,“这样,你们开个价吧,爷看看合不合适!”
待秦恪领了人去核对地契,蒋岑才复揉了鼻尖:“那个,那契约不是我写的,我也不知道本来写的租金多少。”
秦青点点头:“我忽然想起来,昨晚有人说,就是收租子也能带我吃香喝辣。莫不是那租子钱,是我爹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