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莫要嘲我了,”陈怡榕白了她一眼,“你口中的太师大人,实在是叫人吃不下饭,我回了府可是乖巧,说出来怕你不信。”
一连三日,那女侍日日趁着用早饭的时候过来,第四日来的时候,秦青终于起身出去。
“秦姐姐不吃了?”
“我出去透透气,你吃完了叫芦苇收拾好。”
陈怡榕便不疑有它,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女侍在廊间被叫停,垂首立着,竟是不敢抬头瞧她。秦青缓缓过去,慢慢问道:“我爹,可还与你说过什么?”
“没……不曾……”
“喔。”秦青围着她转了一圈,“奇怪,我爹怎么会忘记我一吃杏仁就头疼,今日竟送了杏仁糕来?”
女侍吓得不轻:“秦小姐有没有事?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
“不必了,我就是大夫,何必多此一举。”秦青笑了笑,“你不知道我爹是秦司监,我亦是兼顾书院医室?”
“我……”
“说罢,你一个非书院的人,怎么会扮成院中女侍?”秦青瞧住她,“你家少爷竟然没好生与你商量好说辞?”
女侍整个人都傻了,片刻才赶紧又摇摇头:“秦小姐聪明,少爷说小姐定是心下明白的,就等小姐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廊下有别家丫头提了食盒行过,与她行了礼过身,秦青侧边让了,等人过去才与那女侍道:“这廊间拥挤,怕是又要修葺了。”
女侍眼神亮了亮:“是!奴婢这就回去,明日便就请人来修!”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