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像很多怀春少女一样,会因为他不经意从她们班级外的走廊经过,而脸红心跳砰砰砰,会因为陪着朋友一起去看他们打篮球赛。
和其他暗恋和明恋他的所有女生一样,发出尖叫。
那时, 暗恋就像藏在少女抽屉的一盒彩虹糖。
每一粒糖都代表一种美妙期待。
当然,现在这些彩虹糖般的期待, 早就灰飞烟灭。
“不合胃口?”察觉到对面女人‘痴(嫌)迷(弃)’的目光,一直不想她除了公事和离婚,多聊这两样之外的任何话题的男人,终于慵贵地抬起眼皮。
眼神内平静看着她。
“没有呀。”许星柔收回飘远的心思, 挤出一抹笑,说。
没有?
男人审掇地说:“那怎么没动?”
“你这算是关心吗?”许星柔歪歪头,唇角笑得更明艳, 声音特意拖了卷舌音,懒懒散散,自带三份媚,在桌前烛光的反射里,有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陆屿瞳孔不自觉缩了下。
仿佛有种被她的笑惊艳到了的错觉。
但这种错觉,陆屿一向不会让它逗留。
眼眸垂垂片刻,眼底那片惊艳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贯的冷淡薄凉,声音清隽没什么感情:“你那点用我身上的心思,如果放在这期节目上,可能效果更好。”
许星柔就知道他要这么说。
瞬间就想给他丢个大大的白眼,但还是装出了不在意,拿起手指的勺子,去舀他桌前的那一小碗,他刚刚尝了一口的鲜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