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急切的需要贴贴,迫不及待的答应:“嗯,我想。”
“那就把我画都收起来,我们在这泳池来,好不好?”沈漫又哄道。
景遇更深知她是在哄自己,但他下意识顺从她,答应下来:“好,撤走一部分画,留下美少年的画。”
沈漫也明白这是他做的最大退让,再逼迫下去,他可能会发怒,于是捧起他的脸,赞许道:“景遇,好乖啊。”
“……我还可以更乖……”他凑来,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只要你给我机会。”
沈漫抓起他,走到隔壁的小房间,将他压在墙壁上,眼底都是赞许,轻声鼓励:“景遇,让我看看,你到底还可以乖到什么程度?”
她也没谈过恋爱,也没和哪个男人那么亲近过,和景遇如此贴近,不仅仅是因为画画,还因为景遇给她的感觉很好。
景遇缓慢喘息,到最后几乎都不敢再呼吸,轻微的问:“沈漫,你喜欢多乖的?”
沈漫似在思考,仰望他,发出轻喘:“你好像太高了。”
言下之意,是让他低一点,弯腰就好。
而景遇却双膝缓慢跪下,手抱住她的大腿,发出呜呜哭泣:“沈漫,我原本是个正常人,可是因为你,我忽然变的很不正常,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沈漫的手抚摸他的发丝,轻轻的揉一下,他就发出满足的呼噜呼噜的声音,这一抹声音对于沈漫来说,也很治愈,她温柔道:“景遇,你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也许我可以帮你?”
景遇胡乱摇头,声线哽咽:“你帮不了,你只会画画而已,我只能自救。”他唯有彻底得到沈漫,才可以救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