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运动能力一天天恢复,他包揽了家里家外的许多活计。巡视三棵柳农场的麦田,变着花样做早饭,柳烟起床时,温热的洗脸水已经盛在盆里,洗面奶和防晒霜摆在台子上,牙杯上的牙刷也早早挤好了牙膏。
“春生,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回报你!”
微凉的手突然搂住贺春生的脖子,一个满溢着薄荷味的轻吻,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他的唇角。
连锁反应,他脸红了,手里的粥碗差点整碗扣到桌面。
柳烟笑着跑开:“我上楼换件衣服,一分钟后下来吃饭!”
吻是随机发生的,频率越来越密集。
有时是在农场,有时是在家里,有时是在两人晚饭后散步的田间地头。
领证摆酒席,所有婚姻的程序都走了一遍,贺春生却迟迟没有答应柳烟同室而居的要求。
“烟烟,给我半年时间,我得好好想想。”
某个狂风暴雨的深夜,柳烟抱着被子站到贺春生房间门口,眉头拧成一团:“狠心的男人!放我进去!”
贺春生只得让步。
不过,那晚柳烟睡床,他打地铺,两人聊天聊了通宵,谁都没睡好。
后来再遇到恶劣天气,贺春生会主动帮柳烟铺好床,等她安心入睡,他悄悄掩上门,到客厅沙发凑合一晚。虽然第二天早晨腰酸背疼,但他甘之如饴,习惯慢慢成为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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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温室建成,第一批蔬菜种苗正式投产。
同校的学长方硕提供了一条振奋人心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