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吃,姐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法子吃牛羊肉的?”房东孙婆婆带着小孙子大快朵颐,还不忘问道。
沈念晃了晃神,清醒过来:“好吃就多吃些,这些食物够我们过个十多天的了。”
“十多天?”陆鹤之惊讶的都停下了筷子:“小妹,这城里不安全,而且我们的钱已经花费了不少了,如果在这儿待上十多天,怕是没钱去江南了。”
沈念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他,陆鹤之疑惑的往里瞧了瞧,忍不住瞪大了眼:“这……”里面赫然是一锭二两的金子。
沈念淡声道:“钱是够的,安安心心先住下吧,这几日是万不能出门的。”虽然不知道那人要扣住她的目的,但是以她的了解,他绝不是轻易放手的人,正好这几天天冷,停下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沈念不再多说,只是闷头吃饭,脑子里的思绪以飞快的速度清理着:“待吃完饭,你给我说说以前的事吧,大病一场,我竟有些忘了。”
陆鹤之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顿,面色未变,眼眶却有些发红:“好。”
沈念察觉到他的异常,未曾多说,如今她既然已经活在了这具身体上,她是不会再容许有意外发生的!
孙婆婆和她的小孙子许久未有好伙食,今儿倒是大饱口福,风卷残云的吃完后便离开了。
随后,孙婆婆利索的收拾好了房间,这房子有两间房,东西各一间,中间则是已经废了的堂屋。
他们兄妹二人住在西侧的房间里,东侧住着房东孙婆婆,老人家孀居多年,捡了个孩子,便当孙子养着,靠替人缝补浆洗挣点小钱,沈念原先租这房子也是意外,刚好撞见了而已,如今想想,倒是绝好,这大院子有主人,遇上有人来的话,他们都不用出面。
待孙婆婆离开,在一旁铺好床铺的陆鹤之才走过来,脸色微微泛红:“扶笙,今晚你便睡在床上吧,我在地铺上就好了,你身子寒,可不能再着了寒气。”
陆鹤之的话温柔不已,沈念未曾多想,但是他唤自己扶笙,难道这具身子的名字便是陆扶笙不成?
“嗯。”沈念颔首,坐在火炉旁看着跳跃着的火焰,神色淡漠。
“你不是她,对不对?”
忽然来的一句话,让沈念心中一紧,抬起头,却对上了陆鹤之痛苦却依旧满含期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