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犹犹豫豫后都表示了肯定。
“所以现在最有可能的一种解释就是,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行凶后,把白大褂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至少按我的智商是这样的。”武雯叹了口气,转头又问了聂铮那边两个人的观点,基本上没差。
“所以那个,”小凯罕见地说话了,“行凶的,是乔医生吗?”
几人安静了许久,安静到连手机通话本应随时随地都有的噪声也没了踪影,偶尔能听见的只有多半是于戮发出的深呼吸的声音。
“倒也未必,”武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相对中肯,不过回忆着当初那个把自己过去经历一一告诉他们的乔小治,她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滋味,“不管是捅聂队的匕首被丢在现场恰巧不被雨淋到的地上,还是现在把行凶的衣服直接扔在现场,都感觉这人简直是个弱智。”
“换种说法,”武雯长呼了口气,“就是感觉太刻意了。”
“刻意确实无法反驳,”江久摘下眼镜,拿了旁边黑色杯子里的咖啡喝了一口,“所以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想陷害他?”
“我倒希望是陷害的呢。”于戮撇着嘴轻声说了句,估计其他人都听不见,只有耳朵贴近他嘴很近的聂铮听得清楚。
“等等那啥我们先撸一遍关系,”江久把眼睛重新架上,敲了几下键盘,“林烩和已死亡的沈余是发小,而林烩和乔医生的关系暂时截止到医患为止。”
“然后那个三年前案子第一名死者,就……欺负林烩然后沈余去打他被反杀那位,车祸住院期间好巧不巧和沈余分到了一起,然后大概率就是被沈余搞得窒息身亡了,然后栽赃给了乔医生。如果乔医生知道栽赃自己的是沈余的话就再加一条两人是仇人关系。”
于戮托着下巴,正经地样子看上去很纠结,碎碎念似的补充道:“那个杀死沈余姐姐的陆宾,和林烩认识,时间线上算的话两人结识的时间应该是在沈余生前,不排除三人互相认识的可能。”
“d,好复杂。”武雯忍不住吐槽。
“所以现在看来,如果在这几个人里挑的话,林烩是唯一有可能冤枉乔医生的人?”江久显得有些懵逼,“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无冤无仇吧。”
“倒未必,真正的凶手利用他人的能力很强,但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也需要解决一下,”聂铮觉得这问题暂时结束不了,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咖啡,“如果之前关于暗网的猜测没错,凶手是为了商业机密转手卖钱,那么其他那么多人到底是为什么死的……真是混淆视听的话那比重也大过头了。”
“关于这个问题……聂队,我有那么一点点想法。”于戮手捧在鼻子上片刻,又举起来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