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八六()
昏黄柔和的灯光下,面容一如既往俊美昳丽的男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来。
身上的黑色睡袍系的整整齐齐,斯文禁欲。
让人想要用力撕开那件薄薄的睡袍,欣赏里面的风景。
没错。
以上都是宁迦漾个人的观后感。
在场的另外一只小幼崽,满脑子都是——
心态崩了。
上课好痛苦的。
商五宝从小最爱粘着的哥哥就是二宝,因为二宝哥哥会带她出去玩。
所以,对二宝的话深信不疑。
荣升小学生的二宝穆宴词口头禅
上课是全世界最痛苦的事情。
导致商五宝还没开始上学,就已经初步形成厌学心理。
商屿墨把自闭的五宝从床上拎到门口,垂眸望着她“自己能去睡觉吗?”
五宝越过爸爸的大长腿,眼睛泪汪汪地望着大美人妈妈“妈妈,救救我。”
宁迦漾差点没笑场。
在宝贝女儿和八块腹肌,她果断选择了后者。
宁迦漾欺负小孩已经很熟练了“乖,去睡觉吧,妈妈帮你哄哄爸爸。”
天真无邪的商五宝“妈妈晚安。”
“以后,五宝给妈妈养老。”
“宝贝晚安,妈妈等着你养。”宁迦漾红唇紧抿着,眼睛弯成月牙状。
自从有了这个小活宝,她觉得自己眼尾都快长细纹了!
商屿墨倒是没真让她自己去睡觉。
而是牵着这个不打算给他养老的‘不孝女’的小手,回她自己的房间。
一墙之隔。
商屿墨在五宝出生之后,亲自设计的儿童房。
上次他亲自设计,还是送给宁迦漾的浪花城堡,再上次,大概要追述到十几年前那栋玫瑰庄园。
房间很大,是套房设计,用透明材质的屏风隔开,外面是一个小书房,里面是卧室加衣帽间。
整个房间采用三色堇为主要元素,就连床柱上的三色堇雕刻,都是商屿墨亲自动手。
整个房间以奶白、淡紫、浅金为主色调,大面积的奶白色长毛地毯,踩在上面暖意融融,不失童趣又非常雅致。
现在的商小朋友,还不知道这个独属于她的房间,浸透着父亲对女儿浓浓的宠溺。
甚至还很嫌弃,商五宝躺在枕头,望着坐在床边的爸爸说“我想跟妈妈一起睡。”
商屿墨给她盖上被子,铁面无私“晚安。”
五宝识时务地退让了步“那爸爸唱摇篮曲哄我睡。”
商屿墨从善如流地应下“好。”
然后去书房找了个厚厚的医学书籍,用磁性又好听的嗓音从头开始念。
五宝眨巴着大眼睛“这是摇篮曲?”
“摇篮曲又称催眠曲。”
商屿墨给二岁半的幼崽普及完音乐知识后,不疾不徐地反问“所以,你困了吗?”
商五宝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睫毛“困啦。”
商屿墨声线温沉好听“既然有催眠效果,那你说是催眠曲吗?”
“是……吧?”
商五宝表情迷茫。
只是,跟她在电视上看到爸爸给宝宝唱的摇篮曲不一样呢。
房间开了盏极暗的小壁灯,商屿墨看着睫毛终于不再乱颤的幼崽,薄唇勾起很轻很轻的弧度。
修长指尖摩挲了一下小幼崽白嫩的脸蛋。
被她妈妈养好几天,确实是养白了。
确定五宝熟睡了之后,商屿墨这才起身离开。
嘱咐了夜间照顾五宝的女佣两句。
暗淡光线下,俊
美的男人提及女儿时,清冷眉眼染上淡淡的柔色。
女佣不是第一次见,但次次都得紧咬着唇,才没尖叫出来!
小小姐真的太会投胎了!
有先生这样的神仙爸爸,还有太太这样的大明星妈妈!
商屿墨哄完小的,还有个大的。
等他重新回到主卧。
入目便看到自家太太半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仰着精致的下巴,喊道“快给我看看,有没有细纹?”
宁迦漾刚才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总怀疑眼下长了一条细纹。
商屿墨慢条斯理地反手锁上门,这才走向床边。
他个子极高,站在床边侵略性很强,此时微微俯身,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透过宽大的睡袍衣袖,依稀可见修劲漂亮的肌肉线条。
“我看看。”
男人额前还带点潮湿的卷曲短发几乎贴在了女人白生生的额头。
宁迦漾猝不及防,对上了他那双妖冶的浅褐色眼瞳。
顿了半晌,才渐渐回神。
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会被这只男妖精给蛊惑住。
女人有点失神,喃喃问“有吗?”
“有。”
男人声线低沉磁性。
听清了这话后,宁迦漾立刻清醒过来,桃花眸猝然睁大,刚想要发作。
仙女怎么可能有皱纹!!!
下一刻。
商屿墨不急不慢地在她皮肤又薄又嫩的眼尾处,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薄唇似是透着灼烧的温度。
如烙印,永远镌刻在那里。
他徐徐道“嗯,现在没有了。”
宁迦漾“……”
被撩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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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脏砰砰乱跳。
啊啊啊啊啊!
这个男妖精!
就是故意勾引她!
面对男妖精勾引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办了他!
宁迦漾纤细手臂缠在他脖颈。
男人原本系得严丝合缝的睡袍,在上床之前,滑落至浅灰色的地毯上。
窗外夜色渐浓。
宁迦漾皮肤柔嫩,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什么硌到我了。”
商屿墨垂眸看了眼。
腕骨红绳上那颗小玉虎的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宁迦漾身下。
男人修长指尖慢慢地沿着雪白皮肤的刺青线条,一点一点往下——
嗓音带着不自知的沉哑磁性“这里?”
宁迦漾眼眸雾蒙蒙,湿润的红唇难以呼吸般的微微张开。
商屿墨指尖动作徐徐“还是这里?”
几乎触碰到了银白色浪花边缘。
那颗玉珠恰好抵在腰窝。
女人皮肤滑腻,玉珠滚来滚去,上面的刻纹被商屿墨这几年日日用手把玩,已经越发圆润,少了粗糙。
偏偏宁迦漾皮肤又娇又嫩,压在玉珠上面,雪色皮肤上浅浅红痕肆意至极。
男人薄唇安抚般轻吻那些红痕。
却没有将玉珠拿出来。
反而指尖抵着玉珠,顺着她薄薄的皮肤——
窗外不知道何事居然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