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手把目光移向乌斯雷特,沉默不语,眼底却有些许疑问之意。
"我最重的伤是这里。"乌斯雷特握着我的手,贴近了他心脏部分。
心脏的跳动让我楞了几分,就听得乌斯雷特继续道,"而唯一的药,在你那里。"
他伸出另一只手指着我的心脏,指尖微凉的温度透过丝滑的衣服传递到我的皮肤。
这丝丝凉意却没有被阻隔,像是冰凉的荆棘一般密密麻麻地缠绕上我的心脏。
心脏骤停了一瞬,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窒息感让我忍不住后退一步,急切地想要逃离这被禁锢的错觉。
乌斯雷特沉沉地看着我,握住我手的力道越发地变大,似乎想要把手按进他的皮肤,直触那颗跳动的心脏,让眼前逃脱之人无法再次逃避。
"我……"我努力抽开手,却被拽得更死,"我不是谢里尔,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我来自二十一世纪,叫白鹿。"
夜色沉沉,周围的雾气更加厚重,缭绕在二人周围,似乎只要一个契机,就可以猛的扑上来,将二人席卷吞噬。
乌斯雷特却是没有说话,淡淡地把目光移向小路幽深的尽头,那里出现了朦胧的微黄的光。
"到了。"
我回头看去,果然看到了那点不甚明显的光。
只是……
妈呀!!为啥在转头的一瞬间感觉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给舔了一下耳朵?!!qaq
9527看着乌斯雷特眼底疯狂滚动的黑暗和恶意,又看了看自家二货宿主,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得,又弄黑一个。自家宿主难道把人染黑的超级体质?
『黑夜沉,月光暗。
小孩小孩莫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