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箭矢被姬松架在了弓弦上,随着姬松说话,弓弦一点点被拉开:“第一件,两国久战不止时,双方派出使团达成一致这才叫议和。其中一方放下脸面去另一个国家祈求休战,这不是议和,这叫求饶。只有败者才会求饶。”
莫勒气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口:“你!”
姬松继续慢吞吞的说道:“第二件,辽夏使团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在都城养伤的废人,而你们的议和使团还在数百里开外。”
这话说完姬松手中的弓弦已经拉满,姬松微微调节着弓箭的方向,目标直指莫勒的左腿:“有谁看见本王掳走你了?”
看着森冷的箭头,莫勒惊慌失措:“你,你敢!”
姬松微微一笑:“我为何不敢?”
辽夏人捉到楚辽的将士后,十八般酷刑一样不落,他又何必对敌国的将领仁慈?
姬松松开了弓弦,弓弦颤音未停,莫勒的惨叫已经响了起来:“啊!!”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怒骂,不过大部分是辽夏方言,在场的人听得不是很明白。
羽箭穿透了莫勒的大腿骨,莫勒的左腿以诡异的姿势耷拉了下来,他身体控制不住向下瘫倒,然而双臂上的铁链紧紧束缚着他。
莫勒眼前忽明忽暗,他想要晕过去,然而就连这个卑微的愿望都没办法达成。不知道姬松的人给他闻了什么,他混沌的神智又清醒了过来。
他粗喘着气,这一次他终于学会了打量四周。这一看让他心凉了半截,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中,这地方一看就是暗室。若是没有人搭救,他一辈子都别想逃出生天。
姬松再一次抽出了羽箭:“莫勒将军,自从我无法站起来之后,性子也和以往大不相同。我现在没那么好的耐性,再问一遍:当日你如何得知我会出现在石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