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沥不敢耽搁,趁着夜色策马奔出了晋州。
汀舟跟着太子来到了晋州知府,苏皖见太子平安归来,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跑上前紧紧地抱着太子。
“咱们快些离开吧!殿下,若是血疫,晚些可就走不了了!”苏皖双眼含泪,她自知时日无多,只想最后的时光和太子好好过活。
“若是血疫,就更不能走了!”太子紧紧地抓着苏皖的手,“不过放心,汀大夫说这是血热,很快就会治好。”太子安慰道。
“汀大夫?”
太子招了招手,一个身着灰黑衣裙的女子走了过来。
苏皖本能地抓紧了太子的手,心底微微发憷。
“殿下,王妃体内余毒尚未清楚,我还要再施银针,还望回避。”
苏皖微笑着,任由汀舟将她扶到房内。
汀舟一关上们,苏皖再也忍不住,低声怒喝:“你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为了完成任务,你要整个晋州,乃至整个大周的人民和你陪葬?”
汀舟轻轻一笑,拿出银针:“王妃莫要动怒,否则急火攻心,体内的余毒发作,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
苏皖咬着嘴唇,气得一言不语。
汀舟将银针插在苏皖的穴位上,在她耳边低语:“没错,是我刨开了三百年前的古墓,将血疫死亡之人的骨头给偷了出来,磨成粉末,洒在粥里,那些排队等着施粥的人们,他们怎么写想不到,等了许久的热粥不过是送他们上路的穿肠药!”
“你疯了!”苏王猛地一推汀舟,奈何毒气攻心,险些晕倒。
汀舟讽刺地笑了笑:“若是怕,可以离去,殿下爱极了你,怎么会让你涉险?”
“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