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不愿搭理她,在一旁绣着荷包。
“给谁绣的?殿下说了,大胜归来,便要娶我进门,你是在为我们绣贺礼吗?”苏蔽端坐在苏皖身前,已然没了刚来府上的卑微与小心翼翼。
“大胆,是谁给你的脸,让你在正妃面前叫嚣?”紫烟出声怒喝。
苏蔽从袖中拿出太子给她的令牌:“这,够了吗?”
苏皖一时失神,绣花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将绸缎染红了一大块。
上辈子自己持家十年,太子也没将他的令牌给过自己。
苏蔽才来不过十日,太子遍将这掌管府上生杀大权的令牌给了阿姐。
原来,人和人是这么的不同。
苏皖闭上眼,泪珠从眼中簌簌地落下。
“苏皖,你现在哭泣,是在埋怨我欺辱了你吗?”
“阿姐,预祝你和殿下百年好合。”
苏蔽冷哼一声:“你会这么好心?”
“阿姐若是不放心,明日我便带着紫烟和碧尘离去。”
“你是要走,但不是明日。我不想旁人说我把你逼走,下个月再走吧。”
苏皖捏着拳头,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阿姐拿着太子的令牌,可以调动府上所有的暗卫,纵然自己想离去,没有阿姐的点头,根本离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