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殿下,奴家自是得守身如玉的。”
苏蔽低头浅笑。
自是做了那些不寻常的梦后,苏蔽就借着各种理由拒绝八皇子的亲近,不是今日来了月事,就是明日要去拜菩萨,不得破戒。
太子兴奋地搂着苏蔽,仿佛就像捧着一块瑰宝,深怕用力就将她揉碎了。
苏皖发着烧,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紫烟跺脚抱怨道:“那个苏蔽就是个狐媚子,今晚就把殿下勾到她房中,现在也没出来。照我说,王妃,当初她来府上时,你就该一棒子把她打走,一看就是不安好心的主。”
苏皖摇头浅笑,摸了摸紫烟的鼻子。
“你还笑得出来,这京都谁人不知,殿下爱极了苏蔽,若是她再生出个胖小子,这王府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苏皖打量着这个屋子,觉得它就像个囚笼,囚住了自己。
上辈子,自己在囚笼里住了十年,却没能暖透一个人的心。
现在才明白:
从来就没有什么冷血之人,只不过他的血不为你而热罢了。
苏皖抓着紫烟的手,轻抚着。
仿佛是在安慰,又是在诉说,告诉她自己并不在意。
一个即将离开王府的人,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阿姐要太子,尽管拿去好了。
阿姐要这正妃之位,自己也可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