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伤昏迷,自己彻夜不眠,守在他身旁,他喊的依旧是蔽儿。
蔽儿,蔽儿,他的心中自始至终只有自己的阿姐!
苏皖苦笑:“若是殿下爱极了阿姐,便休了臣妾,臣妾毫无怨言。”
太子冷笑:“休了你,那你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一碗绝子汤流了便是。”
“啪”太子一巴掌将苏皖打趴在床上:“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的骨血?我的孩子若有一丝闪失,你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苏皖趴在床上,虚弱地说不出一句话。
“大夫来了。”碧尘引着大夫前来,“今日是清明,大夫都出门扫墓了,所以耽误了很久。”
一进门,看到这场景,碧尘低着头,不敢出气。
太子冷哼一声,将门踹开,走了出去。
碧尘这才敢动,连忙将苏皖扶起,看着她脸上红着的手指印,心疼地小声抽泣,跑去拿了冷毛巾,沾了水,然后扭干,敷在苏皖的脸上。
大夫给苏皖把了把脉,语重心长道:“王妃平日里莫要伤心,更不要骑马等剧烈活动,你身子本来就弱,得需更加小心。”
苏皖点了点头。
她本想向大夫要个绝子汤,可这些日子,逐渐感受到了肚子小家伙的胎动,反而有些不忍心起来。
太子回到自己的屋内,心里烦躁得很。
他愈发觉得苏皖不爱自己了。
她是那般淡漠,不吃醋、不争吵,只想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