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姐又转眼间不见了踪影,苏皖本想离去,可苏府之有一辆马车,须得等阿姐一道离开。
无奈之下,苏皖便在这公主府四处转悠起来。
走到一处假山处,突然听到不远处的细微碎语。
“就这样把他推下去?万一被人发现,可是要祝酒足的。”
“他不死,我们就得死,快推,别啰嗦。”
苏皖隔着假山,见到两个家仆将一个轮椅上昏迷的贵公子推下湖中,然后向四周望了望,赶紧离去。
苏皖犹豫了片刻,便赶忙跑到湖边跳了下去。
她潜入水中,只见那公子悬浮在湖中央,她连忙向他游了过去,用手勾着他的脖子,蹬着腿,向上方浮起。
大病初愈的苏皖游了会,体力有些不支,可想到还要再见太子殿下一面,看着阿姐幸福地嫁给太子,还要喝上他们的一杯喜酒,浑身便有使不完的力气向岸边游去。
一上岸,便猛烈拍打男子的后背,按压他的腹部。
少年苏醒后,愣神地望着苏皖。
“有人要杀你,我带你出府,”苏皖来不及多说,背起少年离开小院,来到一个假山处,将少年藏在角落里,“我去问公主府的丫鬟拿套衣服,你在这儿等我。”
少年蜷缩在角落里,阴沉沉地双眼盯着苏皖,一言不语。
他根本没中家仆的迷药,只不过他确实想死。
不一会儿,苏皖换了身粗布麻衣,带了一套女子的长裙让少年换上。
“这?”少年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