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兴奋,“邵队,这个结果太有用了!帮我们缩小了搜查范围!”
大家都燃起了斗志。
凶手神出鬼没,善于掩藏证据及行踪,但他再怎么狡猾,总不能在短时间内整容吧?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没有特征的人多难,但要找一个“画眉嘴国王”可不容易多了?
邵晖忙活一整天,下巴已经冒出青色阴影,此刻用手指抚摸着短短胡茬,“这种特征不光是生理的,也会多少影响心理,也许是让凶手无法拥有常规行为模式的原因之一,估计不会坐视不理——我们有必要联系城内这方面的医生,看是否能得到类似求医案例。”
解语点头,又及时发挥自己的医学背景,“这不是小手术,也不是普通医生能接的活,可以先从三甲医院正颌外科或整形外科开始查。”
专业人士一句话,不知道省了多少警力。
有警员补充,“接下来我们去做调查的时候,也可以突出这方面的特征,毕竟‘画眉嘴国王’不多见,总比普通人能留下更深的印象。”
解语心想,好吧,先是涂鸦大师,再来是画眉嘴国王,再加上网络平台乱七八糟的什么头颅收割者……也不好说,给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凶手取上一堆花名,对查案究竟有没有好处。
小王跃跃欲试,“既然这个特征这么突出,邵队,我们是否可以向媒体和大众透露这部分信息,发动群众找人?”
邵晖和解语对视一眼,显然两人想的差不多。
“我觉得还没到时候,”邵晖沉声道,“一来,这个结果是基于未被大规模应用认可的新技术,不够成熟,原始资料也不完整,可能存在偏差及法律程序上的瑕疵;二来,凶手反侦察能力很强,如果打草惊蛇,很可能增加搜索难度——”
“还有,”解语叹气,“除了凶手之外,还有很多心理健康的人群也有类似的病理表现,如果贸然公开,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歧视和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