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跟着叹气,“搜查范围已经从桂花小区和邻近街区扩大到整个大学城,失踪的头部、凶器和血衣还是没发现,难道下一步要扩大到整个城市?”
邵晖皱眉,“她平时接触的人都盘查过了吗?”
“问题就在这里,因为她不住寝室,从周围了解到的线索也有限,同班同学、辅导员、最近上过课的老师都调查过了,没有特别可疑的。”
邵晖转身,“毛毛,你再去趟医院,找她父母问问,听说她之前住寝室的时候经常跟家里联系,差不多两三天一个电话,重点问问她有没有跟父母说过,最近新认识什么可疑人士。”
毛毛自有她的长处,很容易跟人混熟,善于跟长辈相处。不少人看过冯家父母认尸时崩溃的样子,显然再次问话需要技巧,面对刚经历丧女之痛的老者,毛毛这样有亲和力的女警出面,可能比那些硬邦邦的高大男警员好多了。
“没问题。”毛毛迅速领命。
邵晖又转向其他人,“还要麻烦你们,再去找报警的快递小哥,小区门卫及单元楼上下左右邻居打听,看有没有新的遗漏信息。”
哪怕能找到一点新的突破口,也可有的放矢,避免过多耗费警力。
鉴证小组也表示会再组织人手去现场复检,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邵晖点头,“再检查一遍地板、墙壁、瓷砖、家具表面,看有没有漏下的类似记号。”
虽然头部缺失,但凶手又实实在在留下了不少信息,其中刻在背部的“tat”,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几乎成为占据众人脑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