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寻在心里想的是他正好趁这个机会查一查遮月和烙之寒之间的事,便笑道:“在下便在玉梁城中静待将军凯旋而归。”
夙九兮墨眸里的光黯了黯,仍是点点头,只道“这样也好”。
放开觅寻,又被他捞了回去,低头吻上那片薄凉柔软的唇,霸道得掠夺他嘴里的甘甜,耳边响起暧昧的亲吻声,凌乱的喘息声,分开时夙九兮耳根薄红,薄唇湿润而又格外红艳,透出一股诱人的情色,压在他身上的觅寻薄唇微微勾起,真正得愉悦了起来。
被觅寻打了一巴掌的烙惜筝到了隔日中午还在生气,一双杏眸哭得又红又肿,眼睑上仿佛挂了两只大核桃般,毕竟是觅寻唯一的亲妹妹,觅寻看见她这副模样也有几分不忍心,温声软玉得去哄她,只道昨日是他这个做哥哥的话说重了些。
觅寻亲自来赔礼,烙惜筝还是不买帐,重重“哼”了一声后,把人从房间赶了出去,觅寻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去厨房亲自做一碗杏仁露来赔礼,烙惜筝虽说娇蛮任性,口无遮拦,但也并非一件事记挂到死的小肚鸡肠的人,生气也是来得快去的去,中间要是添上一碗杏仁露,那便去得更快了。
儿时被觅寻捉弄到哭,也是一碗杏仁露便破涕为笑,次数一多,觅寻这个堂堂帝王做得杏仁露反倒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可口几分。
将碾碎的杏仁粉,羊奶,蜂蜜按比例放入一只精致的瓷罐当中,刚放在火上温热,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说是烙惜筝在大堂里和林守吵了起来,觅寻闻言皱了皱眉,丢下火上的杏仁露,随同士兵去了大堂。
觅寻赶到的时候,只有烙惜筝一个人气呼呼地坐在大堂,并不见林守的身影,士兵说是她和林守吵了起来,其实是她单方面找林守的麻烦,林守只在一旁冷着脸不说话,听到士兵要去找觅寻,她也不敢再闹了,便松手放林守离开,独自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抹眼泪。
觅寻见她这样一副模样,哭笑不得,边走过去边拿腔作调,道:“是哪个人如此大胆,欺负了朕的皇妹,说出来朕好好替你出口气。”
烙惜筝偏过身子,不理他,只不停地拿手里的鹅黄绢帕抹眼泪。
觅寻见此,故意将动听的嗓音沉下几分,“莫非是林将军,朕这就去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烙惜筝冷哼了一声,“他到没有欺负我,他是活该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还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谁欺负了我,皇兄你心里清楚!”
觅寻讶然地“哦”了一声,描金折扇打在手里,故作疑惑道:“筝儿不说叫朕如何清楚。”
烙惜筝见他装模作样,杏眸里又冒出来新的泪花,一边生气地说“皇兄你又欺负我!”一边手里使劲拧着绢帕。
觅寻这才低低笑了一声,“好了,昨日的事是兄长不好,不管怎么说,朕也不该打你。”
烙惜筝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这才脸色稍稍好转,杏眸里终于不继续流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