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觅寻很快便放开了那个鹅黄衣裙的女子,皱眉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沉色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烙惜筝满不在意地从腹下的衣裳里取出一个小枕包,“我怕他们不让我进城,所以就想到了这一招。”
“守城的人一听说我有了你的孩子,立刻就让我进来了。”
那娇俏的女子满脸得意,杏眼扑闪扑闪,一副“怎么样,我很聪明吧”的表情。
觅寻只觉太阳穴上突突地疼,想训诫却又碍于旁人在场,不方便开口,便拔腿走到夙九兮身边,握住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温度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温声道:“我有些话想私下同我这不听话的妹妹说,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尽管夙九兮心里并不愿意让觅寻和其他女子单独在一起,哪怕是他的妹妹也让他觉得心有芥蒂,但觅寻已经开了这个口,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看了眼下方扑闪着一双水杏大眼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他和觅寻之间巡视的鹅黄衣裙女子,轻轻点头。
夙九兮带着士兵离开会客厅。
夙九兮前脚刚刚离开,后脚会客厅内便响起烙惜筝打趣的声音。
“难怪皇兄迟迟不肯回宫,原来是有这样一个美人陪在身边。”
空气中响起茶水叮当的声音。
“皇兄若真喜欢他的话,只管迎他进宫就是了,何必屈尊降贵做他军中的劳什子军师。”
觅寻回头看着已经大大方方坐在了会客厅的椅子上,端着茶盏喝茶的人,沉声道:“休得胡言。”
烙惜筝不以为然道:“就算他是炀国的皇子,可我们娆国国富民强,繁荣旺盛,皇兄你还是一国之君,难道还会委屈了他不成,再说,炀国从前还是靠得我们娆国才有今日这番地位,皇兄你想要一个炀国的皇子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必丢下一国事务在这里讨他欢心。”烙惜筝仿佛没有注意到觅寻越来越沉的脸色般,在那里自顾自娇嗔道:“皇兄,你迟迟不回宫,可知母后都快急死了。”
觅寻忍住不对他唯一的胞妹动气,沉声道:“朕留在这里自有朕的缘故,到是你怎么好端端跑出宫来。”
烙惜筝一听,娇容露出委屈的表情来,“还不是因为皇兄你替我选得好驸马。”
“觅衍?他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