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士兵指了指前方的营帐,道:“殿下正在审问奸细!”
觅寻作别士兵,往他指的那个方向走去,刚刚来到专门关押和审问罪犯的营帐前,便听到里面传出尖细的哭喊声和求饶声。
“九殿下饶命啊!”
“属下一时糊涂,才会做出逃营这样的糊涂事,可是属下真的不是什么奸细啊!那张军事图真的不是属下偷的!”
“这通敌卖国的罪名属下是万万背不起呀!九殿下明察啊!”
这时,传来另一个士兵粗里粗气的声音。
“还说你不是通敌卖国,你逃往褒国又作何解释?!”
“属下属下是去褒国看望亲戚的”
“我呸!你个狗娘养的,没爹生没娘养,
哪来什么亲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殿下,对付这样的人,非得大刑伺候不可!”
军营里面默了默。
紧接着传来铁器碰撞的声音,似乎是那声音粗噶的士兵取得了夙九兮的同意,正在准备刑具。
里面的哭喊声和求饶声叫得更响烈了,觅寻光是在外面站着,都能想象出里面的人是如何的痛哭流涕。
这种时候,觅寻也不想进去掺合,满心想着等夙九兮忙完之后再去寻他,刚想转身离去时,营帐里的哭爹喊娘声渐渐变成了恶毒的咒骂声。
“夙九兮,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你还不是被宋渐声玩烂的贱货!”
“全浔阳谁不知道你和宋渐声那点事,听说你还主动送上门去给宋渐声操,难怪宋渐声说你贱得像条母狗,天生给男人操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