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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喘了口气,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那人神神秘秘地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

夜深雾重,几个虎背熊腰穿着厚重盔甲的中年副将围坐在火盆旁窃语着什么,中间不时发出几声淫笑。

一回头,夙九兮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

几个人立刻吓得屁滚尿流,忙跪地求饶。

夙九兮始终面无表情,整个人冰冷得好似寒玉雕成。

第二天,军营外的旗杆上竖了好几颗脑袋,一竖便竖了三天。

至此之后,再没有人敢私下议论夙九兮,无论是他过分佚美的容貌还是他便贬戍至此的缘故。

如今,这个书生竟不知死活,当着夙九兮的面口出狂言。

众将垂头作鹌鹑状,在心里默念。

兄弟,敬你是条汉子,一路走好。

夙九兮一张阴美的容颜气白了几分,凤眸紧眯起来,殷红的唇缓慢而又毫无温度地吐字。

“杀、无、赦。”

那风流潇洒的月白袍书生闻后不慌不忙,唇边反而挂了抹戏谑的笑意,轻摇纸扇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拖下去,五马分尸!”

夙九兮气极。

觅寻挑眉,唇边笑意不减,始终慵懒地摇着纸扇。

左右士兵正准备上前拿人时,一声“且慢”响在空气里,紧接着一个黑衣黑发,长相清秀的年轻副将起身,越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