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只是被擦破了皮,第二天就已经开始结疤,除了走路感觉疼之外,已经没什影响。
周五下课后,程说宁和徐望知直接打车去了程孟所在医院。
他在病房里很不安,把能摔得东西都摔了,程父并不在病房里,只有程母在。
程孟摔一件,收拾一件,也不说话。
等摔累了,程孟又叫嚣着要见程说宁。
程母忍无可忍,把手中杯子碎片扔进垃圾桶,看着程孟:“还要闹什时候?”
程孟尖叫:“是他把我害成这样,是……”
程母:“有监控,有录音,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程孟瞬间不说话了。
程说宁敲敲房门,推门走了进去。
“宁宁?膝盖没事了吧?”见他来了,程母有些意外,目光落在他膝盖上。
“没事了。”程说宁坐在一旁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程孟,“我来了,有什想说,可以说。”
从他进来一刻,程孟目光就变得十恶毒,闻言更是扭曲了面容。
“腿成这样跟我没什系。”程说宁淡淡地开口,“还有,天发生事,我可以起诉。”
程孟脸色一变,拿起枕对着程说宁扔过来,“敢!凭什!受伤是我,竟然还想起诉我?”
程说宁避开枕,轻笑一声,“做时候不怕,这个时候倒是害怕了?”
“宁宁,他现在也自食恶果了,起诉我觉得就没必要了。”程母走过来,低声劝道,“再加上他现在精神特别不,看在妈面子上,别起诉行吗?”
“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事呢?”程说宁直勾勾地盯着程母。
程母不说话了,最后像是放弃了,揉了揉眉心,“起诉吧。”
竟然不管自己了。
程孟听见句话直接疯了,拍打着床:“他凭什起诉我?他有什资格?辆车最后撞得是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滚,滚啊。”
程说宁站起身,临走前斜睨了程孟一眼,清楚看了他眼底惊惧,觉得万可笑。
他竟然会害怕。
“我可以不起诉。”程说宁挺直背脊,冷声道,“但以后程家和我没有任系,我也不会再回程家。希望以后自为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宁宁……”程母愣住了,急忙追出来,但程说宁没给机会,上房门和徐望知一起离开了。
病房里陷入了沉默中,程孟坐在病床上又哭又笑,嘴里骂着难听话,直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他抬看去,看了做梦都想见人,激动要下床,被对方阻止了。
程母主动离开病房,把房间留给了两人。
周寻渡没有待太久,不十钟就出来了,走时候和程母打了招呼。
等程母再次推门进入时候,程孟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满脸麻木。
程母靠近,听见他说:“他说他有喜欢人了,不是程说宁。还让我死心,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怎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