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陆竖起了小耳朵,忍了好一会儿,拿小铲子指着毕宿五。
“我怎么叫嚣了?”
毕宿五见青陆搭理他了,立时抖擞起来。
“大将军,您就让我睡一次,就一次!”他学着青陆的娘里娘气,喊完了一句,这才换了惊恐的小眼神,颤抖着说,“陆啊,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等癖好,我这样鲜活的小□□,真的好害怕啊。”
青陆感觉自己又被雷劈了一下。
她忽然好像依稀仿佛想起了那么一丢丢,昨儿夜里,她挖了一条通往大将军营帐的地道,去找她的玉净瓶……
后来呢?她晃晃脑袋,还是想不起来。
自从八岁被人打了一棍子之后,她的记性就不太好了。
在大将军的营帐前叫嚣,说什么再让她睡一次的话,她觉得不可能。
抛开她的人品不说,只说以大将军的人品,她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就不可能。
毕宿五看着青陆脸上阴晴不定,啧啧几声。
“看来上回魏虎头那事儿,果然对你造成了伤害。”
青陆忽然打了一个激灵。
“你说听好些人说的?”她有点忐忑,小心翼翼地求证。
毕宿五嗯嗯两声,特别肯定地说:“好些人都听见了,今儿早上他们在那里传闲话,叫左参将听到了,参将大人还喝斥了他们一番。”
左参将果然知道了。
青陆的一张小脸登时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