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娃娃去啊,您说当紧不当紧?”
她的声气儿和软,带了微微地喘息,听在辛长星的耳中,犹如云中仙音,巨大的狂喜笼罩了他的心神,手里那只绵软的小手,似乎都滚烫起来。
一路穿过綏德殿,到了那后头的厢房门前,轻轻将殿门推开,空阔的寝宫里,点了明明暗暗的红烛,两排精致黄花梨木造成的架上,搁着满满当当的糖盒和小玩意儿——这里原就是他为青陆辟出来专放糖的地方。
她拉着他提脚而入,他却反手将她拉入怀中,一只手摸索着去关门,唇却深深地吻住了她。
有细细的风吹进来,吹熄了几盏烛火,光影飘摇不定的,糖的甜香漾起来,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心田,他怀里的人儿绵软,唇也如云般香甜软糯,他把她抵在门上,额头相抵,轻嗅着彼此的鼻息。
窗外好似下起了雨,烟水气氲氟,就好像从前右玉的天气。他问她,“……我在宴请群臣,你却要做怀娃娃的事儿……害不害怕?”
青陆在他的唇齿间意乱情迷,嗡哝着去回应他,“我不怕,我喜欢偷偷摸摸……我想您了,我想同您做怀娃娃的坏事儿……”
她的声气儿愈发的轻软,鼻息咻咻的,像是一只懵懂而又天真的幼兽,他的心快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怎么办呢,他爱她爱的入骨,便是每一息的心跳,都是因着她。
他紧紧地抱着她,在这一刻,他不知天地日月星辰,不知亲恩友朋师长,他只知她,那样一个支棱着一颗小虎牙,娇美无俦、天真无邪的她……
他将她压上了放糖盒的架子,她在他的轻挑细捻里仰起了头,如玉般白腻的面颊上红云浅浅,眼眸微闭,呢呢喃喃。
再吻下去怕是要着火了,糖架上的人儿紧紧地抱住了他,他吻着她,良久才离开,轻轻地在她的耳侧说话,“……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