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干什么,邪祟附身了?”
辛长星以手握拳,在唇畔握空,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方才的窘迫。
“……离你远点儿,万一又兽性大发扑倒我,且不愿意负责,我这心酸与泪向谁说?”
从前他拿青陆没办法,目下却掉了个个儿,青陆拿他没办法,可见人只要不要脸了,什么人都奈何不得。
青陆挠了挠脑袋,问他,“您是非我不可么?”
辛长星继续卖惨:“……非你不可。你瞧瞧外头都把我说成什么样了,什么新帝好男风,打进帝京城,上了金銮殿,怀里头还搂着个小兵,这几日你在外头胡混,那些朝臣们闲着没事干,就让我立后,我同他们说,那一日进宫,皇后就坐在这把髹金龙椅上头,没瞧见?你猜猜他们说什么?”
青陆好奇地问他,“说什么?”
辛长星抬眼,悲哀地看着她。
“有个言官一掼口无遮拦,”他学着那言官的模样,拱起了手,“陛下,可是那一位手脚细长,脑袋硕大,身材魁梧的小兵?那就是您的皇后?那不就是两根筷子插了只肉圆子狮子头?”
青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背过去,甩着胳膊就站了起来,气的原地打转,说起了气话。
“他这么诋毁您的皇后,您不斩了他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