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是不恰当的沟通,久了,沉溺了, 彼此也将痛苦了。”
“嘿——那得看什么痛苦, 好的痛可是情趣哦,比催情酒什么东西有用多了。”
“……”
邹翎哑然,心声是半魔人格的他, 也是他自己, 自己内心深处涌现这样光怪陆奇的下流想法让他感到羞耻。
沈净抱着他去往丹羿宗,白羽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身上灵压时而暴戾时而低落, 邹翎觑着他止不住泪水的眼睛, 接受了这人确实对自己萌生了些许情意的事实。
都醒悟得太晚了。
都是命, 都是该。
邹翎疲倦地靠着沈净,这才察觉到沈净的异常。
心声叽叽歪歪地说着不堪入耳的情上趣下,邹翎在心海捏他耳朵:“嘘。”
“干什么?道德感又涌上来了?别啊, 耍耍流氓多痛快。”
“沈净在发抖。”邹翎微蹙眉头,“灵息都是紊乱的, 不太对劲。”
心声啧啧两声:“只是抱着就这么激动,真像个变态。他的爱意来得也是怪异, 当年不过是咬了他一口, 至于让他这么念念不忘?虽然我确实貌美如花, 值得回味无穷。”
“……别这样自恋。”
“谁都恋我, 这本事实。”心声哼唧, “只不过从前逍遥宗有沈默来, 苏絮来, 连陈帘都来!只他沈净不踏足, 哪来的爱意深化呢?战乱近三百年,他师门拱火让陈帘抹黑我,沈默与苏絮双债尽在我身上,他自该对我恨意滔天,处处与逍遥宗过不去实属正常。可他百年不在我身前出现,直到如今才显露扭曲的怪异痴恋,这真是奇了,花了三百年才捂热一个归许,沈净怎么自热不减?他到底痴慕的是我这个人,还是他幻想中的某个稀世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