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见状,伸手把猫咪抱了个满怀,手臂在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的睡衣,柔软的丝绸面料划过皮肤,上面属于他的体温几乎让她泛起一小片麻痒。
这头沈宴把猫递给她也安心了,在它脑袋上揉了揉后便扯过被子翻了个身,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宝宝乖,再让我睡会儿吧……”
大概是这会儿不太清醒,他把对她和对猫说的话糅到一起去了,调子疏懒又温吞,甚至像是在对她撒娇。
尽管慕久知道他是无意的,但在听到这一声之后,耳朵都跟着酥麻了瞬,脸上的温度也因此直线上升。
当下也不太敢应声,怕被他发现自己听到了这句话,很快抱着猫从他房间离开。
只不过……他清晨的声线太有杀伤力,即使她过了好久再去品味他说的这句话,还是会忍不住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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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宴完全清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
客厅里的电视隐约传来一点声音,他坐起来放了会儿空,总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没做。
片刻后他想起来家里现在多了个人,猫已经让她给喂了。
于是揉揉头发,起身到浴室洗漱。
等他从房间出来时,慕久已经在客厅练完自己的早功,在一边压软开一边看电视,手里还拿了根逗猫棒。
小七现在已经和她很亲了,大概是逗猫棒玩累了,这会儿就趴在她身边,小爪子搭在她的头发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和她一块儿看电视。
也就是那头的小八还有精力,随着逗猫棒上的羽毛上蹿下跳,身上的金色斑纹在过程中热烈地滚动。
正午的阳光很好,透过客厅落地窗的亚麻窗帘洒了满地,把一人两猫的画面照得很不真切。
尤其画面中的少女美得惊人,原本扎紧的头发在早功过后散了一点,在饱满的额头前跑出来几缕,时不时被一只粉红的肉垫捋去玩。而对一般人来说无比困难的横叉在她身上已经是家常便饭,两条腿纤细笔直,足背绷紧,肌肉线条的走向极漂亮。
她这会儿是用手肘枕着地板看电视的,露出大半个背部,开背设计的深色练功服勾勒出她挺直的肩颈线条,和瓷白皮肤的界限极分明,那两抹蝴蝶骨在柔和的光线下流畅起伏,几欲振翅,映着身下盈盈一握的腰线,每一分线条都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