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奚:“你可真了解我。”
哭泣jg。
有种为了逼她吃药,无所不用其极的感觉。
傅以曜:“因为领教过你作天作地的本事,总要长点记性。”
顾南奚扬眉浅笑,当是夸她了。
在傅以曜毫不服软的态度下,顾南奚艰难地吃完了药,又立刻将他剥好的奶片放进嘴里,勉强化去了那股苦涩之感。
吃过药不久,顾南奚就犯起了困。
“我要睡觉了,你要不回公司做事吧,我应该没事了。”
“确定?”傅以曜淡淡地回问,“万一又反复发烧,到时候四肢绵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连打个120自救的力气都没有……”
“你留下。”顾南奚打断道。
恭喜他唬人成功。
虽然不信这个邪,可是她惜命。
顾南奚径自上楼去休息,反正在这个家,他并不比她陌生。
傅以曜嘴角微勾。
还是将顾南奚发烧的事情告诉了双方的家长。
顾南奚一觉睡到快五点,落日的余晖被厚重的遮阳窗帘挡得严严实实,让刚睡醒的顾南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觉察身上的黏腻,顾南奚的记忆才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