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顾南奚死赖在床上不起。
即便傅以曜已经来敲过三次门了。
她依然装聋作哑,不信他敢推门进来。
一直耗到九点半,确定这个时间点兢兢业业的小傅总已经坐镇傅氏总部了,她才慢悠悠地起来。
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顾南奚又垂下了脑袋,想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避世,能逃避一阵子是一阵子。
顾南奚给首秘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不舒服,今天要请假。
没想到首秘回复她,傅以曜跟她打过招呼了,让她好好休息。
流泪jg。
还真是谢谢他的贴心了。
昨夜她睡得并不好,梦里还有傅以曜来打扰,一个劲地在他耳边蛊惑她,要吻吗要吻吗要吻吗?
气不过的她终于堵住了他的嘴巴。
用她自己的嘴。
梦里的她自然体会不到这其中是什么滋味,这反倒更糟糕,惹得她越发地欲罢不能。
回了自己家,佣人见她工作日出现在家里,担忧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顾南奚随便找了个借口,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天她都在放弃去傅氏集团跟若无其事继续上班两者之间不同摇摆。
要说有类似烦恼的经历,还是上回她偷吻傅以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