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躺在床榻上,她的裙摆微微向上掀起一小点,露出一道纤细的小腿线条,和白净的小腹,隐隐约约可见胸脯的起伏线条,白皙得刺眼。
下一瞬,刚忐忑不安掀起被褥准备献身的小姑娘又被顾景尧用那层厚厚的被褥重新盖上,整个人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头发丝都见不着。
裴娇被闷在被褥中,牢牢地钉在床榻上,只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而顾景尧却仍旧死死地用被褥裹住她,心中因为她方才找死的举动的泛起磅礴的怒火,却又难以控制地反复回忆起方才她吻上来那一瞬的柔软悸动的触感。
她竟敢……她如何敢。
他面色阴沉,身形颤抖。
越是竭力压抑,越是难以控制,浮上心尖,带出一片疯狂的战栗和冲动。
竟是比受血誓时带来的反应更为剧烈亢奋。
就在裴娇好不容易得以挣脱,她钻出被褥呼出一口气,抬眸四处张望时,室内静悄悄的,只有摇曳的烛火,却不见方才的人。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她也困倦极了,小声呢喃道,“小玉子,听说永夜城城北的点心坊里有桂花糕,我好想吃吃……”
话音落下,便就抱着被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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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果便是第二日醒来头痛欲裂。
裴娇揉着脑袋走向院外,瞧见外头一番景象,惊异道,“昨晚……难道有暴风雨?”
为何院内本盛放的海棠梨花纷纷落了一地,像是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