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干脆坦白说心里惦记的野男人就是他?
江姜默默思考了一会儿,怂了。
她心烦意乱,一直想不到解决办法,就连晚上在床上也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口干舌燥,心里像有把火在烧,只好爬起来去客厅接冰水去去邪火。
她也没开灯,摸着黑往沙发那边走。
走了两步,被一条人腿绊了一跤。
卧槽,家里进贼了?
江姜脑壳一蒙,下意识的尖叫了半声。
——之所以说是半声,是因为刚一叫出来她就意识到坐这儿的人是谁了。
小偷总不会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凹造型吧?
况且余闻也及时出声:“是我。”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也有点沙哑。
江姜听了都觉得诧异。
她记得自己原来的嗓音又脆又甜,跟那什么薄皮西瓜甜麻花似的,怎么就被糟蹋成这样了?
她定定神,干巴巴的问:“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嗯。”余闻淡淡应一声。
两人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