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日, 江姜早怼他了。如今情况不同, 她颇能体会余闻的心情,竟然相当温和的说:“没事, 不用太紧张。”
她态度这么好, 余闻竟觉得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她应该趁此机会压榨他,迫害他,许下种种不平等条约才对。
这么”温柔“的态度, 让他感觉缺了点什么。
看着江姜手上的印子,余闻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很有几分烦闷。
想了想, 他给余南海的助理发了个消息,让助理带管散淤的药膏到楼上来。
助理小方看到消息,立马去买了药,马不停蹄地送了过来, 全程没有超过十分钟。
因为担心买一种不满足老板公子的要求, 他还多买了几种。
但这其实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尽管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可江姜手上的红痕已消得差不多,不仔细一点还找不到。
“我说你费这个工夫干嘛?”看着药膏, 江姜似乎不怎么领情。
余闻拉过她的手, 仔仔细细给她抹了点儿药。
声音虽然淡淡,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关切:“看着没什么,不上药还是痛的。”
江姜一愣, 她低头注视着余闻给自己上药的模样,眉眼低垂,还比自己矮半个头,看起来又乖又温柔。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等等,江姜整个人都僵硬了,我心跳为什么会漏那么一拍?
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突然产生的想法,江姜差点儿心脏病发作,直接交代在这儿。
她以前是想过要上学长,但那只是对未知的好奇。
男女干和谐运动的爽点不一样,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体验一下,谁能忍住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