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将窗帘吹动,阳光丝丝缕缕的漏进来,却很快又被落下的窗帘挡住,就如同挡住了他的自由和希望。
他声音哽咽,疲惫不堪,“学妹,你放过我好不好?”
江姜冷酷无情的一口回绝:“不行。”
“你今天吃了两个粽子,还有那么多肉!多吃的热量必须消耗掉!”
此运动非彼运动?
余闻愕然的看向江姜,非常吃惊,“你不是想日我啊?”
江姜并没有想日他,她只是强迫余闻做了套瘦腿瘦肚子的瑜伽操,就放过了他。
余闻衣衫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香甜打鼾的学妹,又恨又气。
趁着江姜睡着了听不见,他小声骂道:“江学妹是个大猪头!听到了吗,你是个猪头!”
骂了几句,心情舒畅了点,他才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江姜咂咂嘴,在梦里翻了个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姜头疼得厉害,宿醉的恶果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来。
她揉揉太阳穴,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嗯,怎么觉得下面湿漉漉的?
她想到一个可能性,手指僵硬的掀开被子,低头去看。
卧槽,“尿床”了。
当然,这个尿床只是一种比较委婉比较艺术的说法,懂的人自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