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文学概论，江姜和余闻都在打瞌睡，因为余闻工作室项目出现问题，昨晚开线上会议开到凌晨两点——江姜装门面，余闻背后指挥，两个人都没睡好。

白天也没时间补觉。

上午余闻忙工作，江姜抠着脚赶杂志社的稿子，截稿日是明天，这不是因为她之前在摸鱼，而是因为太忙了，实在没时间写。

可正如周树人所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意挤，总还是有的。

一般来说，事到临头大家总能找得出时间，就跟考试前两个月没空复习，但前两天一定有空一样。

度过了一上午轻（痛）松（苦）愉（不）快（堪）的时光，到上课时，两人都显得非常困倦。

在某一刹那，余闻没坚持住，脑子一沉，身子前倾，胸部与桌沿来了个亲密接触。

然后，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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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在这一刻, 便是有再多的瞌睡，也都不翼而飞了。

余闻瞬间清醒，而后飞快抬手, 想把一切恢复原状。

但另一只手显然比他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