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和江学妹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朝夕相处,躲都躲不开,只好日日受她欺凌。
若要欺负回去,又未免太没风度,只好揪揪头发解解压,才能勉强度日。
受一次欺压,就薅两把头发。要是哪天彻底变秃,那也不能怪他心肠歹毒,只能说学妹作恶多端,自尝苦果。
得知他险恶的用心,江姜惊呼:“你好恶毒!”
“你不恶毒?”余闻毫不客气的说,“你要是不恶毒,就不会在她们硬要给我塞那东西的时候装聋作哑!”
“那我能怎么样?”江姜自觉自己也没太大毛病,“我能跳出来告诉她们我用不上这玩意儿?
“你猜猜,我要是这么说了,人家会不会以为你是个阳痿男!”
余闻将被迫收下的那个大礼盒——真的非常大,不是超市里卖的那种几只装的小盒子,而是差不多有两本书大小的,包装得特别精美的盒子,还用丝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将那盒子塞给江姜,一丝想沾手的欲望都没有。
在此之前,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硬塞一盒计生用品,而且原因竟然是担心他被人搞大肚子?!
江姜抱着盒子,掂了掂,居然还有点份量,鬼知道里面塞了多少小雨伞。
她有点可惜的说:“拿着用不上,真是浪费了。”
大概是遗憾的意味太浓,余闻警觉的盯了她一眼,再三警告:“别想些有的没的,你要是敢打歪主意,我大不了拼着把它剁了,也不叫你得手!”
江姜气笑了,“话说得硬气,你敢剁吗?来来来,你剁,你剁,看我躲不躲!”
两个人你来我往,争吵不休。
一个骂“你这个狠起来连自己的身体都想下手的泰迪精。”
一个说“你弟弟软趴趴的硬不硬得起来都是问题,要是提枪上阵说不定三秒完事,我能用这么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