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次是我,要是爸爸来了可没这么容易收场。”
“是是是,哥哥最善良了。”
“诶?这不是善不善良的问题啊,下次他要是还来找你,我就不客气了!”
“人家认识省队的老师,你总不能阻止他看望师长吧?”
“看望师长对你动手动脚做什么?”
沈庭舒无奈,只好顺毛哄。
“好,我知道了。今后只专心学习,谁来我都不见!”
在沈慕时包含意味的眼光中,她讨好地也添了一个范围。
“我们家的人除外!”
老保安站在门卫室前,看了看外面上了车的沈慕时,又瞧了瞧往里走的沈庭舒,心里腹诽。
“不是都是兄妹吗?这么走也是一趟一趟的。”
……
深夜,御华庭。
淅沥沥的水声戛然而止。浴室的门滑开,李遥川换上浴袍,湿发上的水珠顺着脸侧滑落,经过线条优越的下颌,滴落在锁骨或胸膛上,很快没入白色的浴袍内,消失不见。
他用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眼神触及床上那本奥赛书,不可抑制地笑了笑。
只要一想到上午沈慕时不满地对自己质问时,女孩挡在身前的模样,心里就好像裹了一层薄薄的糖衣,有一股淡淡的清甜。